9月23日晚,导演肖风携电影《岁岁清明》男女主角钱佩怡、盛翔和副导演朱恺来到浙江艺术职业学院,与我院戏剧系学生共同观看《岁岁清明》,并畅谈艺术与理想追求。院党委副书记黄杭娟,戏剧系主任支涛、演艺专业负责人荆芳和专业老师等与肖风等人座谈。院党委宣传教育处处长马向东主持见面会。
不打妄语,不说虚言,在实验剧场二楼电影厅一个多小时的见面会上,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如《岁岁清明》面画一般安静、干净的导演肖风。他跟大学生们谈电影的精神,谈观念、谈理念、谈追求,谈的放松、真实而且快乐。
“我不喜欢漂亮演员,我喜欢真实的”,身着简约格子衬衣的肖风坦言,“所以选角时第一眼选中的并不是钱佩怡,因为她很漂亮,而实际生活中美女有几个。可片子出来后,网上有很多人评论说这个女一号太朴实,甚至有点丑。为什么?因为这个漂亮女孩为拍戏居然让自己胖了24斤,这种精神值得在座每位同学学习。”不少同学认为影片画面感犹如油画,对此肖风实言以告:“其实我不喜欢拍摄那么美的东西,因为我觉得美女、帅哥和美景都很假。如果同学们看了《现代乡村三部曲》就可以体会到我真实的风格,其实跟美是大相径庭的,很生涩很真实,可能看后大家会更不喜欢。但是,想把杭州拍难看还真不容易。这部片子的拍摄地点在龙坞何家村,那个地方就长这么美,这部片子的美是因为杭州美而不是镜头美。”
对拥有的成就,肖风的自我评价颇值得深思。“我是个‘失败’的导演,因为到现在为止一共拍了7部片子,除一部略有赢利,其他6部都是不赚钱甚至亏本的。我拍的片子不商业,也从不在影片中植入元素。我以为,一个艺术家最大的愿望就是留下几部让人觉得还值得一看的作品。而拍这样的片子,你不用做出很多屈服,可以遵循内心的理念。” 他说:“作为电影人,我应该还是属于那种比较幸福的一类。拍自己喜欢拍的内容,用最真实自然的手法传递思想,所以《岁岁清明》没有喊口号式的教育和宣传,没有虚假,人的善良、尊严和民族气节都是用最真实的手法传达出来的。这部影片其实是我本人对于那场已经逝去的战争最深刻的看法,这是本很安静的片子,但让大家看清楚了每个人物内心深处的真相。”
现场,有同学直言虽然影片结尾非常感人、可剧情实在过于磨叽时。肖风一脸坦然:“这个‘磨叽’形容很确切。片子前面90分钟一直在对青春男女间那点小事没完没了地说,的确磨叽。不过……”他话锋一转“如果最后的结尾让你感动,我想说,那就是因为前面的磨叽。” 电影《岁岁清明》96分钟的时长中几乎有90分钟都在叙述,只是在叙事的后半段加入了来自外界的闯入者——日本侵略者,并在影片最后5分钟让故事脉络和叙事步调几乎反转向另一维度,将原有的封闭性完全打破,从而构成了难以想象的震撼和超乎寻常的感动。对此肖风是这样解释的:“其实,这种磨叽是真实的,它更贴近事实真相和观众内心深处的真相。”肖风还引用乔布斯的话与同学们共勉,勉励艺术专业的大学生们及时努力,敢于追求内心的理想。“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能力,其实成功没有那么遥不可及,只要想做,一定能成”,“对自己坚持的艺术理想,热爱还远远不够,我们要酷爱,要‘残酷’地去爱”,“不要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无谓的模仿上”。
荆芳是学院与肖风第一个接触的老师,她介绍了电影《岁岁清明》来我院选才的过程。从进入教室的对话、选择演员要求、物色演员的过程到最后的拍摄,荆芳娓娓道来,更平添几分生动。出席座谈的男女主角钱佩怡和盛翔微笑聆听着肖导的阐述,也适时对同学们的提问予以回答。当同学们问及荧屏上的“阿敏”与现在看到的钱佩怡本人几乎判若两人和作为美女在影片中扮丑的感觉时,钱佩怡微笑着赠言学弟学妹:“其实,演员最基本的素质是服从导演,服从剧本需要。真实是肖导的风格,而艺术表现最大的价值就是还原真实,所以这也成为我拍摄这部影片的夙求。”
在日前揭晓的第28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提名人选中,钱佩怡被提名最佳女主角。同学们对她表示祝贺时,她谦逊地说,这个提名出乎自己意料之外,最应该感谢肖导给予的宝贵机会和学院老师的悉心教诲。目前,她正在中央戏剧学院进修,并将更坚定地朝艺术理想进发。钱佩怡勉励台下的学弟学妹:“回想过去时光,有很多感悟。其实,大学阶段非常宝贵,大家一定要好好珍惜在校的每一寸光阴,更充实更丰富地过每一天,让未来少一些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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